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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f topic: 圣诞随想 (Pondering on the Christmas Day) Persoa que publicou o fío: chanc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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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ce (X) French to Chinese + ...
Kevin,
我关于社会对人的生存权力责任的争论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也不是想和谁争输赢,我是很认真的。原来以为在这样的问题上,大家会有个基本共识,只要一般谈一下就可以了。现在看来远非如此,所以才觉得有必要重复一次。并奉劝有的人不要在这个严肃的问题上玩什么游戏,要玩到其它论题上去玩,我这里谈的是生命。
可能因为今天女儿要回来�... See more Kevin,
我关于社会对人的生存权力责任的争论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也不是想和谁争输赢,我是很认真的。原来以为在这样的问题上,大家会有个基本共识,只要一般谈一下就可以了。现在看来远非如此,所以才觉得有必要重复一次。并奉劝有的人不要在这个严肃的问题上玩什么游戏,要玩到其它论题上去玩,我这里谈的是生命。
可能因为今天女儿要回来过圣诞,其实她每6周就回来一次,但我还是非常高兴。可是那个3岁小女孩惨死的景象昨晚总不断在脑海里出现,无法入睡。难道可以说那个女孩的惨死,社会没有责任吗?是她自己或她母亲不努力造成的吗?她母亲为了孩子和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想尽一切办法,进城流浪肯定已经是最后一招,她想也许城里能找到工作,也许会有人同情,也许城里好要饭,也许能找到在城里打工的孩子他爸……;在法国,就是没有合法身份外国难民的孩子,也可以免费上学,尽管因为没有合法身份,他们的父母只能打黑工,住宿条件差,但孩子们还是受到保护的。那个小女孩的惨死,我们不说谁来替她说?还有多少像她那样的孩子?我们也都有孩子啊!
大陆几百万民工的生活没有保障,是他们自己工作不努力吗?正是他们每天用血汗盖起了比富有国家还要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还要壮观的运动场。现在为了不给北京奥运“丢脸”,需要采取卑鄙手段,用不许他们的孩子在京上学的方法把他们赶出京城。不管那个国家的政府面对它的公民都有双重责任,那就是管理和保护的责任,就像我们每个公民有权力也有对社会的责任一样。如果政府能够妥善安排这些民工的出路,民工自然会离开北京。政府没钱吗?中国的巨富已经富过了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富人,中国国民生产总值已经超过了许多富国,并有人预计2020年将超过美国。
北京某高干医院工作人员的厕所里,写满了卖肾的小启事,写了涂,涂了写,总是不断。那些人就比我们低一等,是贱民?还是他们不努力工作求生?社会没有责任?我们就该坐视?
和我父亲共同工作过的人都知道父亲是个正直廉洁公正的人,他走时两袖清风,如果我没记错,他的回忆录还是我们几个孩子凑钱出版的。前几年,我和家人商量一起给父亲老家贫困山区的学校提供一些帮助,家人告诉我:她们去父亲老家商量骨灰安放问题时才知道父亲早年给家乡学校的钱,一分也没用到学校里。我只好鼓励女儿,好好学习,长大事业有成,我们可以攒一笔钱自己回去作点有助的事。
但是我更希望在我们能够回去之前,富有伟大的中国早已解决了贫困地区人的生存问题,孩子们的温饱和上学问题……那时中国早已是一个公平和谐的社会,因为没有公平就不会有和谐。
[标题已经过网站人员或版主的修改 2006-12-25 21:12] ▲ Collapse | | |
chance wrote:
前几年,我和家人商量一起给父亲老家贫困山区的学校提供一些帮助,家人告诉我:她们去父亲老家商量骨灰安放问题时才知道父亲早年给家乡学校的钱,一分也没用到学校里。我只好鼓励女儿,好好学习,长大事业有成,我们可以攒一笔钱自己回去作点有助的事。
向你学习!(我是认真说的。) | | |
Bin Zhao China Local time: 07:51 English to Chinese
这个国家的问题何曾公平过?原因有很多,民主发展的落后便是一个原因。
对chance大姐的这种情怀很是感动。不过如今不公平、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网上充斥着各种“质问”、“怒言”,可见建设“和谐社会”提则提矣,还是任重道远啊。 | | |
Georgiacao Local time: 00:51 English to German + ...
Hello Chance,
can you tell me in Detail, what happened to the little girl? It is really terrible.
chance wrote:
Kevin,
我关于社会对人的生存权力责任的争论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也不是想和谁争输赢,我是很认真的。原来以为在这样的问题上,大家会有个基本共识,只要一般谈一下就可以了。现在看来远非如此,所以才觉得有必要重复一次。并奉劝有的人不要在这个严肃的问题上玩什么游戏,要玩到其它论题上去玩,我这里谈的是生命。
可能因为今天女儿要回来过圣诞,其实她每6周就回来一次,但我还是非常高兴。可是那个3岁小女孩惨死的景象昨晚总不断在脑海里出现,无法入睡。难道可以说那个女孩的惨死,社会没有责任吗?是她自己或她母亲不努力造成的吗?她母亲为了孩子和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想尽一切办法,进城流浪肯定已经是最后一招,她想也许城里能找到工作,也许会有人同情,也许城里好要饭,也许能找到在城里打工的孩子他爸……;在法国,就是没有合法身份外国难民的孩子,也可以免费上学,尽管因为没有合法身份,他们的父母只能打黑工,住宿条件差,但孩子们还是受到保护的。那个小女孩的惨死,我们不说谁来替她说?还有多少像她那样的孩子?我们也都有孩子啊!
大陆几百万民工的生活没有保障,是他们自己工作不努力吗?正是他们每天用血汗盖起了比富有国家还要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还要壮观的运动场。现在为了不给北京奥运“丢脸”,需要采取卑鄙手段,用不许他们的孩子在京上学的方法把他们赶出京城。不管那个国家的政府面对它的公民都有双重责任,那就是管理和保护的责任,就像我们每个公民有权力也有对社会的责任一样。如果政府能够妥善安排这些民工的出路,民工自然会离开北京。政府没钱吗?中国的巨富已经富过了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富人,中国国民生产总值已经超过了许多富国,并有人预计2020年将超过美国。
北京某高干医院工作人员的厕所里,写满了卖肾的小启事,写了涂,涂了写,总是不断。那些人就比我们低一等,是贱民?还是他们不努力工作求生?社会没有责任?我们就该坐视?
和我父亲共同工作过的人都知道父亲是个正直廉洁公正的人,他走时两袖清风,如果我没记错,他的回忆录还是我们几个孩子凑钱出版的。前几年,我和家人商量一起给父亲老家贫困山区的学校提供一些帮助,家人告诉我:她们去父亲老家商量骨灰安放问题时才知道父亲早年给家乡学校的钱,一分也没用到学校里。我只好鼓励女儿,好好学习,长大事业有成,我们可以攒一笔钱自己回去作点有助的事。
但是我更希望在我们能够回去之前,富有伟大的中国早已解决了贫困地区人的生存问题,孩子们的温饱和上学问题……那时中国早已是一个公平和谐的社会,因为没有公平就不会有和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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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yang Ai (X) United States Local time: 17:51 English to Chinese + ...
转帖一个
叫 State of the Union 合适吗?
快年底了,
地下的先烈们纷纷打来电话询问
江姐问:国民党被推翻了么
答:被阿扁推翻了。
董存瑞问:劳动人民还当牛做马吗
答:不劳动了,都下岗了。
吴琼花问:姐妹们都翻身得解放了吗
答:思想解放了,都当小姐了。
扬子荣问:土匪都剿灭了吗
答:都改当公安和城管了。
杨白劳问:地主都打倒了么
答:都入党了。
雷锋问:那资本家呢
答:都进人大和政协了!
刘胡兰问:同志们都藏好了么
答:都隐身上网了
毛主席问:大家现在都在忙什么
答:都在斗地主
毛主席:那我就放心了… | | |
pkchan United States Local time: 18:51 Membro (2006) English to Chinese + ... 這樣的國情咨文,已經寫了好幾年了 | Dec 24, 2006 |
Haiyang wrote:
转帖一个
叫 State of the Union 合适吗?
快年底了,
地下的先烈们纷纷打来电话询问
江姐问:国民党被推翻了么
答:被阿扁推翻了。
董存瑞问:劳动人民还当牛做马吗
答:不劳动了,都下岗了。
吴琼花问:姐妹们都翻身得解放了吗
答:思想解放了,都当小姐了。
扬子荣问:土匪都剿灭了吗
答:都改当公安和城管了。
杨白劳问:地主都打倒了么
答:都入党了。
雷锋问:那资本家呢
答:都进人大和政协了!
刘胡兰问:同志们都藏好了么
答:都隐身上网了
毛主席问:大家现在都在忙什么
答:都在斗地主
毛主席:那我就放心了…
有請文膽DAVID大哥續詳。 | | |
Wenjer Leuschel (X) Taiwan Local time: 07:51 English to Chinese + ...
Haiyang wrote:
江姐问:国民党被推翻了么
答:被阿扁推翻了。
推翻國民黨,我看沒那麼簡單。年輕時在德國和一位拿著艾登諾獎學金到德國求學的朋友談起台灣的政治,他勸告我,國民黨確實有很多問題,但國民黨是當時唯一的選擇,國民黨的勢力深入社會各個層面,可以說是盤根錯節、根深蒂固,像我這麼優秀的青年應該像他那樣,加入國民黨從內部進行改革。
那位朋友一直是我敬重的。雖然那些攻讀法律的朋友之中,有許多認為那位朋友是個投機者,在德國攻讀的是商法,回到台灣教的卻是憲法。反倒是另一位攻讀憲法的,回到台灣閒在中央研究院領乾薪。又另一位攻讀民法的由於脫黨參選國會議員,被國民黨開除黨籍,但還在大學裡教法理學和民法。轉攻哲學的朱高正則是周遊列黨,從國民黨到民進黨,再從民進黨到自創工黨,然後拋棄自創的工黨加入新黨,最後選民用選票告訴他沒得混了,他就到北大教書。幾年前朋友們私下聚會聊天,提起朱高正,說他乾脆加入共產黨,那會保證共產黨垮台,沒想到他卻又回到國民黨的懷抱裡了。
將近三十年快過去了,我當然從來沒有加入國民黨,也沒有加入民進黨,更沒有加入任何台灣的政黨,反倒在德國加入當地的共產黨。那些波蘭、俄羅斯的朋友們都覺得很奇怪,像我這樣在資本主義社會長大的人竟然會相信共產主義。其實一點也不奇怪,任何年輕人不會受到那樣的社會主義理想吸引,那才奇怪。不過,現實的狀況總是和理想相差很大。
相信理想是一回事,達到理想又是另一回事。人類從來不曾推翻哪個體制就建立哪個更為合理的體制那樣的情況發生。但是,這二、三十年來,我深深體會到:只有自己能照顧自己,才會有能力照顧別人;巴望著別人跟自己奮鬥一個社會理想,絕對會失望的;因此,從自己做起,把自己的能力培養起來,好好照顧自己和家人,逐漸往外擴大,照顧鄉里、城鎮,不要想照顧國家、民族,也不要想改善社會,改善自己是第一要務。而改善自己的先決條件是:勤勞打掃自己的心地。其它的很自然會來到。
需要加入政黨才能改善社會嗎?一點都不需要。天地很大,但每個人頂著同樣的天,立在同樣的地上,你認為是好人的和你認為是壞人的都一樣,天無私覆、地無私載,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人都只來作客一陣子的,善客、惡客都來作客,只問自己作了什麼樣的客,不必批評別人,不必譴責別人,心地保持乾淨的,這個客旅自然平順。
國民黨不需要推翻,我那位朋友已經是馬英九的幕僚,他和其他人相信內部改革的人自然會改變國民黨。同樣地,共產黨內部也有些人相信如此,他們自然會努力。我預祝他們成功。 | | |
Shang China Local time: 07:51 English to Chinese
说得很好,问题出在政府。最近广州为了限制人口膨胀,出台了一个极端愚昧的政策:限制低素质人口流入。我在想制定这政策的人的素质肯定不比在大街上要饭的人高!
chance wrote:
Kevin,
我关于社会对人的生存权力责任的争论不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也不是想和谁争输赢,我是很认真的。原来以为在这样的问题上,大家会有个基本共识,只要一般谈一下就可以了。现在看来远非如此,所以才觉得有必要重复一次。并奉劝有的人不要在这个严肃的问题上玩什么游戏,要玩到其它论题上去玩,我这里谈的是生命。
可能因为今天女儿要回来过圣诞,其实她每6周就回来一次,但我还是非常高兴。可是那个3岁小女孩惨死的景象昨晚总不断在脑海里出现,无法入睡。难道可以说那个女孩的惨死,社会没有责任吗?是她自己或她母亲不努力造成的吗?她母亲为了孩子和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想尽一切办法,进城流浪肯定已经是最后一招,她想也许城里能找到工作,也许会有人同情,也许城里好要饭,也许能找到在城里打工的孩子他爸……;在法国,就是没有合法身份外国难民的孩子,也可以免费上学,尽管因为没有合法身份,他们的父母只能打黑工,住宿条件差,但孩子们还是受到保护的。那个小女孩的惨死,我们不说谁来替她说?还有多少像她那样的孩子?我们也都有孩子啊!
大陆几百万民工的生活没有保障,是他们自己工作不努力吗?正是他们每天用血汗盖起了比富有国家还要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还要壮观的运动场。现在为了不给北京奥运“丢脸”,需要采取卑鄙手段,用不许他们的孩子在京上学的方法把他们赶出京城。不管那个国家的政府面对它的公民都有双重责任,那就是管理和保护的责任,就像我们每个公民有权力也有对社会的责任一样。如果政府能够妥善安排这些民工的出路,民工自然会离开北京。政府没钱吗?中国的巨富已经富过了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富人,中国国民生产总值已经超过了许多富国,并有人预计2020年将超过美国。
北京某高干医院工作人员的厕所里,写满了卖肾的小启事,写了涂,涂了写,总是不断。那些人就比我们低一等,是贱民?还是他们不努力工作求生?社会没有责任?我们就该坐视?
和我父亲共同工作过的人都知道父亲是个正直廉洁公正的人,他走时两袖清风,如果我没记错,他的回忆录还是我们几个孩子凑钱出版的。前几年,我和家人商量一起给父亲老家贫困山区的学校提供一些帮助,家人告诉我:她们去父亲老家商量骨灰安放问题时才知道父亲早年给家乡学校的钱,一分也没用到学校里。我只好鼓励女儿,好好学习,长大事业有成,我们可以攒一笔钱自己回去作点有助的事。
但是我更希望在我们能够回去之前,富有伟大的中国早已解决了贫困地区人的生存问题,孩子们的温饱和上学问题……那时中国早已是一个公平和谐的社会,因为没有公平就不会有和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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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ce (X) French to Chinese + ... INICIO DE TEMA
关于那个小女孩是wherestip在“中国,你需要一场文艺复兴!”那一栏转贴的,如果你正和家人欢度圣诞,建议暂时你先不要去读,因为这样的惨景会在脑海里萦绕数日。
http://www.proz.com/topic/61902?start=0&float=
Georgiacao wrote:
Hello Chance,
can you tell me in Detail, what happened to the little girl? It is really terr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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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ce (X) French to Chinese + ... INICIO DE TEMA
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和你谈到过的“Microfinance",也称“Microcredit"吗?这种贷款形式很有利于穷人互助自主的发展,法国这里有关机构已经在这方面努力了30多年,主要在非洲、南美和亚洲起到了扶贫发展作用。尤努斯获2006年度诺贝尔和平奖就是因为他在这方面作出了突出贡献。最基本的区别是一般银行只给有钱人贷款,而他给没钱人微型贷款,以贷款形式助人自立。按法国人... See more 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和你谈到过的“Microfinance",也称“Microcredit"吗?这种贷款形式很有利于穷人互助自主的发展,法国这里有关机构已经在这方面努力了30多年,主要在非洲、南美和亚洲起到了扶贫发展作用。尤努斯获2006年度诺贝尔和平奖就是因为他在这方面作出了突出贡献。最基本的区别是一般银行只给有钱人贷款,而他给没钱人微型贷款,以贷款形式助人自立。按法国人的说法就是:与其给鱼,不如给钓鱼杆。事实证明穷人往往比有钱人还款率高 ,尤努斯只贷款给妇女(值得想想为什么 ),他的贷款利率也是当地市场价格,仍能收回98%的贷款。与施舍不同,使得妇女绝大部分走上了自立的道路,保持了自尊。尤其是那些有孩子的妇女,母亲的责任感使她们更加坚强勇敢,她们的成功也保证了孩子的生活所需和就学。
可能尤努斯获奖加速了中国政府对这方面的开放,近几个月来法国有关机构也往中国发展。我个人的想法是如果能够参与到这样的工作中,就有可能在保证女儿学习需要的同时,提前实现我的愿望。现在把女儿送去住校,就是让她能够逐步养成独立的习惯,但需要一个过渡时间,所以我现在还不可能一下子长期离开。如果有短期项目的机会,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去争取。当然,微型贷款并不能解决在生死线上挣扎人的急需,可我有机会接触到实地,也许能够找出其它救急办法。多年前法国的人道组织曾要到云南偏远山区扶贫助学,被中国政府拒绝,你是否知道现在的政策有所改变?
以下摘译了一本介绍微型贷款书籍的序言部分,供愿思考的同僚参考:
序言
当热雷米·阿当贝格要求我写这本书的序言时,我未犹豫一秒钟。我觉得微型贷款对新一代经济学者和经理们很有象征性。对这些经济学者和经理们来说,盈利并不是经济的唯一动力。历史正在进展中,我坚信自从共产主义的消失,资本主义必须并将在它的机构中找到市场经济良好运行所必不可少的对抗势力。如此,微型贷款是针对一个潜在收益的新市场 ,地球上的三十亿居民没有金融服务 ,同时微型贷款属于社会责任投资以及互助经济范围内,这种社会责任投资以及互助经济的目的是持久的发展,同时具有财务效益。
……
有时只要一点火花便可激起热情,并导致一个迎接这一挑战的社会企业家参与行动。……这一著作为反对金融排斥的斗争作出了贡献,金融排斥不仅是贫穷和社会排斥的后果,也是其原因。
http://news.sina.com.cn/w/2006-10-13/171210228514s.shtml ▲ Collapse | | |
Wenjer Leuschel (X) Taiwan Local time: 07:51 English to Chinese + ...
chance wrote:
……按法国人的说法就是:与其给鱼,不如给钓鱼杆。事实证明穷人往往比有钱人还款率高  ……
更積極一點說:與其給人釣魚桿,不如教人如何製作釣魚桿。
窮人比有錢人還款率高,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思考的人性問題。
[Edited at 2006-12-25 09:22] | | |
Zhoudan Local time: 07:51 English to Chinese + ...
据我所知,内蒙古已经在搞了。
chance wrote:
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和你谈到过的“Microfinance",也称“Microcredit"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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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 Yang Local time: 15:51 Membro (2003) English to Chinese + ... I wish I could discuss more about it with you... | Dec 25, 2006 |
Hi, chance
Thank you for writing to me. I can understand your perspectives very well and am impressed by your consistent effort in bringing our attentions to the poor and needy. I wish I could discuss more about it with you, but I have to withhold myself due to my position here.
任何社会制度都存在问题,总有一批人需要得到社会的关注和保护。国家之大,人口之多,真是难办。上个礼拜,刚刚帮助接待了一批由8个省的民�... See more Hi, chance
Thank you for writing to me. I can understand your perspectives very well and am impressed by your consistent effort in bringing our attentions to the poor and needy. I wish I could discuss more about it with you, but I have to withhold myself due to my position here.
任何社会制度都存在问题,总有一批人需要得到社会的关注和保护。国家之大,人口之多,真是难办。上个礼拜,刚刚帮助接待了一批由8个省的民政厅和卫生厅组成的考察团来俄勒冈州学习州政府对贫困线以下民众的医疗保险和救济体系。可见,中国政府开始着手做在这方面的工作了。最让人担忧的是,在飞速发展的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人们的身心疲惫和人对人的冷漠正在交织攀升,这让我们这些有怜悯心和有抱负的知识分子开始思考应该做点什么。感谢你的心灵呼唤,让我们都多多思考一下。
Kevin ▲ Collapse | | |
妇女是改变社会的核心力量 | Dec 25, 2006 |
chance wrote:
最基本的区别是一般银行只给有钱人贷款,而他给没钱人微型贷款,以贷款形式助人自立。按法国人的说法就是:与其给鱼,不如给钓鱼杆。事实证明穷人往往比有钱人还款率高  ,尤努斯只贷款给妇女(值得想想为什么  ),他的贷款利率也是当地市场价格,仍能收回98%的贷款。与施舍不同,使得妇女绝大部分走上了自立的道路,保持了自尊。尤其是那些有孩子的妇女,母亲的责任感使她们更加坚强勇敢,她们的成功也保证了孩子的生活所需和就学。
Chance 大姐:
尤努斯做着一件造福大众的事。我们认为妇女是社会的中坚力量,是改变社会的核心力量。一个社会的好坏,观其妇女的情况即可略知一二。
以金钱直接施济给人,的确不如向她们提供经济支持,使之能通过自己的力量发展壮大,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困难,促进社会发展和消除贫困。
我最近为一件事情正在犹豫不决,就是该如何纳天课。我曾经通过 InterPal 向巴勒斯坦的贫民捐助过医药天课,但后来我想,似乎这样一直做下去并不能解决当地的实际困难。况且巴解和哈马斯互相冲突,我的这些钱都被他们胡乱造掉了。
这两天我在思考将每年应纳的天课存起来,或许在若干年后可以成立一个基金。尤努斯的微型贷款应该是一种不错的形式,我会好好研究。详细情况以后咱们通过私下电邮联系吧!
建军
[Edited at 2006-12-25 01:39] | | |
redred China Local time: 07:51 English to Chinese + ...
【来源:新华网】
《瞭望》文章:老人卧底“丐帮”揭黑
在深圳乞丐中出名的“花子首富”,把拐骗而来的病残儿拧断胳膊、打断腿,制造惨相多要钱
文/《瞭望》新闻周刊记者陈冀 李舒 季明
一位76岁的老人扮为乞丐,卧底行乞同吃同行两月,自费万余元,揭开残害胁迫流浪儿童行乞的重重黑幕,撰写了《救救孩子,深圳... See more 【来源:新华网】
《瞭望》文章:老人卧底“丐帮”揭黑
在深圳乞丐中出名的“花子首富”,把拐骗而来的病残儿拧断胳膊、打断腿,制造惨相多要钱
文/《瞭望》新闻周刊记者陈冀 李舒 季明
一位76岁的老人扮为乞丐,卧底行乞同吃同行两月,自费万余元,揭开残害胁迫流浪儿童行乞的重重黑幕,撰写了《救救孩子,深圳街头弃婴和病残乞儿生存状况调查手记》。
今年8月,当这份2万字的调查手记带着触目惊心的第一手事实和字字滴血的沉重心情送达中央时,温家宝和罗干、回良玉等多位领导同志进行长篇批示。
这位老人是在深圳居住的北京离休老干部曹大澄,《瞭望》新闻周刊日前对他进行了独家专访。老人沉重地指出,流浪儿童沦为行乞工具的症结,在于城市管理的多重责任缺失,以下是他的讲述——
病残儿沦为工具,幕后有黑手操控
我于2005年11月开始对深圳街头病残乞儿生存状况进行社会调查。有一次,在深圳体育馆附近,有个黑衣小胖墩蜷缩在水泥地上,紧闭双眼昏睡不醒。我抚摸他的小脸,牵牵他的小手,翻翻他的眼皮,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突然,有人吆喝我,一扭头,看见树丛后面站起一妇女,头扎羊肚毛巾,手里掂着一根木棍敲打地面咚咚作响,朝我奔来。
我觉得她似曾相识,就问:“我在齐齐哈尔见过你的,当时你抱一个小妮子乞讨,怎么到深圳来了?”
她先是一愣,说:“俺不认识你。”
我说:“你说你家在河南驻马店,到黑龙江讨饭,你家小妮子得了脑病,没钱治病,我还给了你一百元钱。”
她这才嘻笑着说:“想起来了,你是大善人,给一百元俺忘不了。”
我接着问:“那小妮子病得咋样了?治好了没?”
“唉,小妮子死了,那怪病治不了!”她随意说了一句,好像不当回事,“小妮死了,俺只好趁黑往花园一放,第二天就被收走了。如果送去火化,不但要交几百块钱火化费,还会被人刨根问底,所以一丢了之。”
我不解地问:“这小男孩是你的儿?”
她如实告诉我:“不是,这个孩子的姥姥托我带他讨饭要钱治病。”
我掏出10元钱放在小盆里,问道:“这个孩子得的啥病,咋叫不醒呢?”
“脑子病,睡下就叫不醒的病。”她收了钱嘟囔一句“少管闲事”,转身又藏到矮树丛中,注视着过往行人和盆中的钱。
我两个小时以后回来,那可怜的孩子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睡在地上。后来我发现,这种情形在深圳街头随处可见。病残乞儿得的多是脑病,不会说话、不会走动、只会躺在地上昏睡。我想,这背后定有幕后人物操纵,一种社会责任感驱使着我开始了卧底调查。
我乔装打扮成一个职业乞丐,每天拄着一根木棍,捧着讨饭盆,与在闹市区讨钱的乞丐们混在一起。这些乞丐多来自河南,我在河南呆过,会说河南话,以老乡的身份很容易熟识起来。我常会请他们搓一顿,小酒过后,多能吐真言。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去探访了一个在深圳丐帮中出名的“花子首富”。此人长期盘踞人民南路、深南东路几座天桥,手底下控制着三四个病残儿乞讨,病重的常常失踪、下落不明,不久又会有新的病残儿出现。他下毒手把拐骗而来的病残儿拧断胳膊、打断腿,制造惨相,越惨不忍睹越能多要钱,有人说他一年能要个二三十万元。
在深圳殡仪馆,一组数据更令我心酸胆寒:去年深圳市从各种渠道送来火化的死亡弃婴和幼儿共286名!这些还仅仅是登记在册的。
病残乞儿的现象不少人都能看到,可为何长期没有引起重视?没有人去深究?没有人去管?城管、公安等职能部门在值勤巡逻时不可能不了解情况,关键在于我们的职能部门有没有把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有没有下决心下力气真抓实管。
职能部门的执政态度决定着城市管理的成效。我曾把街头了解到的这些情况向有关部门反映,可得到的答复多为漫不经心的应付,或是熟视无睹的麻木。
我的“调查手记”被中央领导批示后,深圳成立了综合执法队,城管摸底、民政救助、公安打击,迅速开展了一场对操纵未成年人乞讨和偷窃等犯罪活动的专项整治行动。一时间街头行乞的病残婴儿几近绝迹。8月24日,深圳市公安局召开公审大会,对行动中抓获的19名拐卖、残害、胁迫未成年人犯罪团伙的“头目”进行了公开处理。
城里磕上三年头,回到老家盖洋楼
丐帮有十分明显的扎堆现象,这些来深圳行乞的人多来自同一个地方,八成为河南周口、驻马店、信阳一带人。有夫妻来共同经营乞讨业务的、有亲戚朋友互相传带的、甚至还有村民小组长带着村民一起来的。
在深圳上海宾馆公共汽车站,我认识了一名老乞丐,他的穿着好像村干部。他坐在路边花坛吸烟,只要看到交通灯变成红灯,他就会冲着附近的几个乞丐大喊:“灯红啦,快上!狠要,灯一绿就没有啦!”众乞丐便会听话地向等候放行的车辆不停作揖讨钱,绿灯一亮,他们立即站在隔离带边上。一旦红灯再亮,又上前作揖乞讨……收工时,众乞丐会坐到老汉身边,吸着烟,一五一十地数钱,交流乞讨的经验。
这位村干部模样的老汉姓何,老家在河南,是村里的村民组长。与他交谈混熟后,他告诉我:“讨饭好比当年生产队出工下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活学活用就能立竿见影。一样的道理用在讨饭上就得一不要脸二不要命,每天要保五争八(50元到80元),月产二千多,一年下来两万五!扣除吃喝杂费,每年回家净剩两万没问题。”
乞丐群中有一胖一瘦的老汉在一旁应承回话:“老何这话不假,一年搞上两万没问题,过去在生产队上,俺几个一个是生产队长、一个是田头记工员、一个是队上会计员。而今还是生产队的老班底。”
老何他们都有了一套十分成熟的要饭经。如“四时、八节”要饭招式各有不同:春节向小商贩摊档讨要,图个开市大吉;情人节要到公园、海滩专找谈情说爱的情侣去要。老何总结道:“这就叫‘天时地利惹人烦’,包管收入好。”
我问老何,为何周口、驻马店、信阳地区总有人成群结队地出来当“乞讨专业户”?老何说:“早年来深圳讨饭的穷光棍如今在村里也算是个大款,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乞讨队伍中来。”
我感觉到,大城市之所以会出现极不正常的乞讨扎堆现象或者说是乞讨职业化,主要就是这种错误的榜样示范效应。在有些地方,只要能赚钱,没有人追究你的钱是怎么来的,乞讨暴发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被同乡看成是“能人”,所以乞讨成为一些地方口口相传、争相效仿的“致富捷径”。丐帮里普遍流行着“城里磕上三年头,回到老家盖洋楼”、“城里讨上三年饭,给个书记都不换”的顺口溜。
在深圳丐帮中,有一位很有名的职业老乞丐,名叫屈老友,河南籍人士,常辗转于深圳与香港两地乞讨,被行内戏称为“乞讨都与国际接轨了”的“屈大师”。他有成套的行乞行头,每次在香港乞讨所获颇丰,常带回100斤左右的硬币,后来发展到将老家的侄女接来帮助其背运这些讨来的硬币。屈老友告诉我,每次都是通过回老家办理旅游签证的方式进出香港的。他还问我能否搞一个长期滞留香港的证件,这样省得来回折腾辛苦。
吃罢年饭回家转,救助站里领车票
近年来,一方面是收容所改为救助站,一方面在城市大街小巷仍可见许多流浪街头的乞讨者。救助站的出现始终难以消灭城市乞帮。我调查发现,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在于,乞讨的高收入使城市丐帮不愿进入救助站。
以深圳一个沿街向车辆司机乞讨的乞丐为例,一天的收入大概在50元~80元,一月可收入1500元~2400元,年收入可达18000元~28800元。在大城市的乞讨者很少有真正意义上吃不上饭的人,大多数都是乞讨专业户。用乞讨者的话讲,“去救助站就会耽误生意”。如此收入使得他们没有一个主动去救助站的,尤其从强制收容改为自愿救助后,执法者更拿他们没办法。
可到过年回家时,这些乞讨者就会自愿到救助站住上两天,洗洗澡、理理发,要一张车票回去。救助站就变成招待所和接送站。
今年1月24日晚上,深圳一个广告策划人花5000多元摆席13桌操办“百丐迎春宴”,请了120多名乞丐到深圳闹市区华强北湘菜馆吃年夜饭。当地媒体还图文并茂地进行了报道,其社会效果自不去评说。我也有幸参加了“百丐迎春宴”,但许多乞丐一抹嘴,“吃罢年饭回家转,救助站里领车票。”
倒是屈老友的一番直言有一定道理。他说:“救助办法好听不管用,它规定自愿寻求救助,你想啊,受害的婴儿、病残乞儿被人控制,不能去求助;乞讨专业户、乞讨暴发户是为发财来的,他咋能寻求救助呢?”
从收容改为救助是中国社会进步的重要标志,但职业乞丐利用救助站的情况使不该得到救助的人得到救助,也是对社会救助资源的浪费,折射出目前救助制度存在漏洞。
经过此番调查,我认为救助工作实际处在“三不管”状况:妇联说他们权力有限无权扣人,管不了;民政说只管收容救助,没有执法权也管不了;公安局派出所要有人打110报案才出动办案,如果没人打110就不办案。试问那些残害儿童、谋财害命的暴发户能打110叫警察来抓自己吗? ▲ Collapse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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